关幼萱娇憨可亲,便越是想起自己的女儿。
女儿纵是任性,可又怎么该死!
他道:“进屋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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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让早已在大堂中,等候关家人上门。束翼和束远领着关家人进堂,关幼萱抬起眼眸,见原霁也站在他二哥身旁。
原霁本面容沉寂,与他兄长一起等着关家人算账。关幼萱被她师兄拉着,一起进来时,原霁的眼睛与她对上,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。
关幼萱背着他,小小地对他露出一个笑容。
原霁移开目光。
两个少年男女的短暂交流,自以为天衣无缝,不想关幼萱那位师兄裴象先手持玉骨扇,从头到尾看在眼中,陷入神思。
那不过是小事,真正重要的是关妙仪身死的事。
原让刚受了伤,脸色苍白,身量也清瘦了些。他让人将原家查到的证据摆上案,说这案子的疑点重重,又对自己没有派人保护好关妙仪而抱歉。原让态度很好,但是痛失爱女的关承又怎能接受:
“妙仪好端端地待在你们地盘,你们下个月就要成亲,她现在却死了!你拿一具尸体敷衍我?你们原家不是凉州一霸么,连一个即将过门的妻子都看不好,你有什么资格掌管千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