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发一夜变白，衰老的外表并未影响墨华那俊美的面容还有出尘的气质，只是看起来是那么地虚弱，仿佛走一步需要费尽极大的力气，云锦若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墨华，能够感觉到，墨华的气息很乱，与以往的墨华完全不同。
“师傅.....”
此话一出，云锦若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，掉了下来。
墨华张了张嘴，最终还是没说出赶云锦若走的话，所有的伪装在自家最宝贝徒儿的眼泪掉落的时候，墨华品尝到了一股心碎的苦味。
也许，终究如天音仙人所说的那样，自己所收的徒弟，都会成为自己的孽缘，正如天音仙人当初收自己为徒的那样。
“你为什么还要来，为师不是让你走了吗？”
声音之沙哑，同以前的墨华无法联系到一起，那如高山流水般的叮咚声，此刻仿若喉咙里卡了一根刺儿一样，每说一句话喉咙便疼上一次。
可最疼的是云锦若的心。
“师傅，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，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做，自己去承受，却从来不跟徒儿商量，难不成在您心中，徒儿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？！”
墨华垂下了眼眸：“你知道了又如何？为师终究要去做，并不只是为了你，还有为了整个天下苍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