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。
夜卿颜捧起云锦若的小脸，指尖轻轻抚摸着云锦若的脸颊，认真无比——
“因为本王的缘故导致你遭遇的一切，这些都是事实，墨华说得对，本王必须在星月与你之间做出选择，不然的话不只是墨华不能够让你和本王在一起，本王也不会原谅这样子犹豫不决的自己，本王经历此事已经彻底明白，锦若，你是本王一生中最爱，最重要的女人，本王不能够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，所以本王愿意做出这样的决定，只为了实现你的梦想，你的快乐，不再让你承受任何的伤害了。”
经历了此事，有那么多的悲伤和痛苦，还让自己差一点失去了云锦若，但也让夜卿颜彻底清醒，看清楚了自己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