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可干,聊的无非是昨天那一出事。
其中一个妇女啧啧道:“没想到那张寡妇,竟然是那么个没脸没皮的,我走她门前路过的时候,门还关着呢,你们说,她该不会想不开上吊了吧?”
另一个妇女撇嘴:“屁,我去菜园子的时候还看见她闺女了,背着背篓拾柴火去了,张寡妇脸皮那么厚,那种不要脸皮的事都做得出来,还会上吊?依我看,指不定打发了闺女出去,自个儿在屋子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哩。”
她们口中说的张寡妇就是大花,只是后面这句话说出来后,气氛都变了,引人遐想。
姜母只是笑笑不出声,内心波涛汹涌。
张寡妇好狠的心,亏她平日里觉得她和她要好,觉得她们母女可怜,没少帮衬着点,却没想到竟然这样算计她。
若是昨日那人是她,恐怕到现在她尸身都凉了。
几人正说着,就见着住在对面张寡妇家的门猛地打开,张寡妇一脸无事的人似的走出来,但在看到门口挂着的破草鞋,瞬间破口大骂起来:“这是哪个短命的,在我家门口挂这玩意?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……”
大花说着坐在门前嚎嚎大哭起来,可嚎了半天,除了路过的人丢过来一记白眼,竟然连一个问她的人都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