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把屋里所有的座椅都搬到了房门前,将一扇门堵了个严严实实,又把能够移动的光源都挪到铜镜前,开始宽衣解带。
我想,他那天让我脱衣,也许是认为我的身上有什么病症可寻。
我将上衣褪得只剩一件贴身的肚兜,一寸不落地察看了两条手臂,并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。我又把手伸到背后,麻利地解开了肚兜,低头去看胸部和腹部,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。我走到镜子前,转过身对准镜面,继而扭头观察。
这是什么?
看着看着,我忽然注意到腰间有些泛红,右侧还有一块铜板大小的浅褐色印记,像是胎记之类的东西。我强扭着脖子,凑近了再看那片红色——原来是脊椎附近分布着少许血丝。确切说,那些血丝不是没有规律地存在着,而是集中在一起。我试图再瞧清楚些,可无奈古代的铜镜清晰度不高,我又保持着别扭的姿势,几次努力无果后,我意识到光靠自己是无法办到这件事的。
既然一个人做不到,那么只能找人帮忙。可是,我能找谁呢?我该找谁呢?如今的问题恐怕就是出在这簇异样的血丝上,但我又不知道此乃何物。思前想后,我深感这不是闹着玩儿的事,便终于下定决心,直接去找穆清弦。
事已至此,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