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借此期间打坐。
摆了两个小时,摊位前走过无数人,却无人驻留。
同行大爷们相互谈论,实在好奇,搬着马扎凑过来嘿嘿一笑,打量着:“哎,小兄弟,看你年轻年轻的,干点啥不好,出来干这种行当。”
这话要是从普通人嘴里说出来也罢了,却是从看似同行的口中说出。
我睁开眼,看着来来往往上班的人群,淡淡的回着:“这种行当怎么了。”
“嗐,跟你大爷这还装啊。谁不知道在这摆摊算卦的都是靠嘴吃饭,肚子里没啥东西,全是见人说人话,什么八卦太极算命,懂啥啊。”
“我们这是闲来无事赚个喝酒打牌的小钱,你年纪这么轻,更别提那些《易经》《堪舆》,怕是开篇都没读过吧,大爷劝你,随便找个工作不比这强?”
大爷说话还算实在,只是他并不知道我有没有真本事,听他言说的时候,眼神无意间看向前方,正好落在摊位前一双腿上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懂?”
大爷嘿嘿一笑,立刻唏嘘着。
“啊,好痛。”一声女生娇呼。
我看过去是一双红色高跟鞋,其上是修长美腿的美女,穿着短裙,正蹲着身子揉着脚腕,明显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