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走到大路上,转身打了出租车。
“去中心医院。”
坐上车,师父应了一声,踩上油门缓缓发动车,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。
“这么晚去医院,看你还挺着急的。”司机开着车对我说着。
但也就在发车的时候,突然感受道脑袋里嗡鸣一声,心脏猛的漏跳了几下,这些细微的身体异常,常人会忽略不计,而在我眼里这确实命运齿轮转动到节点的声音。
大事又要来了。
“小伙子,你脸色不好啊,家里人出事了?”司机几声安慰后驶上高架桥。
我镇定下心神,透过后视镜与司机视线对上,他双眼眯着,胡子拉碴的脸上,眼球眼白略显浑浊,财禄宫薄弱,子女宫空无,夫妻宫衰弱。
这是早年丧妻子,并没有子女,却有一身毛病,且过得拮据不堪的人。
他刚才说我脸色不好,言外之意是他能看到我的面相?
而我的面相我自己都看不出来,包括我师父和我爷爷都不行,而他却……
“师傅,怎么说?”我带着疑惑反问。
“也没啥,我就是平时喜欢研究下面相,见你印堂有点黑啊,我看医院里不太平啊,不行就别去了,你家在哪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