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国可是带头抗议人的一个,一个月后断了财路还不是乖乖过来交钱,每次收钱他家都是第一个交的。”
对此,花臂说的极其大声,我和余渺渺都听到清楚,视线看去,唐浩宁的脸上有些挂不住,但依旧尴尬的附和着。
雷皮子这才咧嘴一笑,一拍脑门子,“对对对!你是那个叫唐振国的孙子!”
“是是,没想到在这遇上雷哥。”
“少来套近乎,我们来干什么的,你知道,就不用多说了吧。”
雷皮子手指相互一搓,唐浩宁附和的点点头。
“当然知道,道上规矩,您放心这保护费我们一定给,今天天热您坐下歇会……”
“这个雷皮子太无耻了,林道长,你们行道的人不是说因果有报?他做了这么多恶事,猖狂这些年,为何还能好好活着,反而好人被逼得没活路,果报在哪?”
余渺渺气的抱着胳膊。
这话,涉及到因果就更加深了,因为万事万物都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而这中间,我也将雷皮子的面相看了一遍。
转眼看我一直沉默不语,她知道我的本事,观察着我,弱弱问着:“林道长你在看什么?”
“欲识流年运气行,男左女右各分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