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我对西苍路好奇起来。
落座之后,车也缓缓启动,开出古宁县。
透过车窗的帘子,依旧能看到这个点,出入在各大浴场的人,进进出出络绎不绝。
“小黄啊,公司里的人也太欺负你了吧,让你一个年轻人开这趟路线,也不挣钱。”
车上的人和司机谈话,也从中听明白一些。
这十几个人都是去往苍崖坡下的东珠村,靠着这一趟线路,来往于县城和村子。
“我也没什么能耐,我爸走了,这趟线我要是不开,大家怎么出村,幸好有点政府补贴,也能凑合过日子。”
司机名姓黄,这趟航线正是他父亲跑了一辈子的。
“哎,也是没办法,生在这种地方,今晚就别往县里赶了,跟婶子回家吧,给你包饺子。”
“那可不行,跑完这一趟,我还得回家照顾媳妇,她这两天就要生了。”
“恭喜啊,生个大胖小子……”
“闺女也成,不挑。”
看起来脾气不好的人,却是透着一股热枕,在他们的话音中,感受到生活的不易且坚信。唯独有一个人,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脸。
他和我隔着一个过道,歪坐在椅子里,身上穿着兜帽黑衣,带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