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中透着自大,明明对这里了如执掌,却故意什么都不说。
但让我退缩走人,不能够。
“往往勇猛和无脑只差一念。”我瞧着他冷哼一声,宗修根本没看他一眼。
“你什么意思。”城渊的声音变得冰冷。
“你自持对苍崖坡了如执掌,又何须问我?”我轻笑着摇头。
“你是阳龙一脉,本来就是被鲛人族排斥的种族,你在只会创造更多的麻烦,要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这句话我也同样送给你。”丝毫没有回避的以牙还牙回去。
这世上最廉价的也就是说狠话,我不愿以此虚张声势,但奈何他步步紧逼。
他用手狠狠指了指我,转身就往回走。
我思索着笑了出来,道:“就是你不说,我也知道你来是为了血鲛珠。”
听我这么说他的脚步顿住,冷脸下深邃的眸子看着我。
“所以我好心奉劝你,趁早打消这个念头,就算你得到,也绝对活着走不出这里。”
怨能深重,我们所有人不知不觉中,已经全部受其支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