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岐山正是位于京城再往北的山脉,属于大寒之地,冰封雪山,爷爷去干什么?
但总算没死,也使我心头亮起来,至于身上的焦黑色,恐怕承受了不少天劫。
我尚且如此,他何以幸免。
次日,我们径直飞往京城,玄界任命大会正在今日举行,秦语姝也同我们一同不请自来的赴会,在机场迎接我们的除了有陈非还有赵初心。
“你们真的要来砸这个场子?”赵初心一见面担忧的问着。
“林哥,只要你一句话,兄弟们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。”陈非拍着胸脯对我说着。
“我劝你不要冲动行事,今天受邀的行列,连总局都不在其中,去的都是各大血脉后代,实力非常强悍,你一人之力怎么抵得过,我担心……”
赵初心见我神色坚定,在车上一度劝阻。
“这是一个局中局。”
她眉心紧皱起来,担忧的看向我:“你要真出事,总局未必能保你。”
她担忧的事,我早已经想过,但箭在弦上,哪有不发的道理。
“我可是忍受屈辱和不公,但他们借此伤害我的人,我必定不会放过。所以这场戏不单要唱,还要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