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视着赵初心,冷声问着:“你若一心想要退婚,大可以和我说,我何时强迫过你!”
一声质问下,赵初心惊慌着摇起头,道:“我也不知道啊,我是真的打算嫁给你,可没想到……”
“不必了,我城渊可不是强迫他人之人,我可以答应你的退婚,但许家拿着岐山案子给了林葬生,还叫他来砸我的场子,这笔账如何算?”
赵初心听的愣住,看向我慌乱无措,千萝白了他一眼。
“明明是你做错,还想把责任推给别人。”
我上前走了一步,淡淡一笑道:“千萝,不许动手,今天是城家门大喜的日子,不宜动手。”
千萝这才将红雾收起,冷眸瞪了他一眼走下了台。
“我虽然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,但我的安稳,永远不会建立在女人的牺牲之上。”
我的话音一落,令他眉头紧皱,更加复杂的看向我。
“你若君子我便君子。”话不必多少,一句足够。
城渊手中的冰玉如意在濒临暴动之际,逐渐偃旗息鼓,他一收冷喝着:“走!你们都给我滚!”
我一笑,转身带着人往外走。
走出去之时,也听到二房三房对城渊的嘲讽声。
“城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