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,但无论物理放射线的强度有多高,苏念念,要记着,不要睡。”
她还是一下一下的点头,最后声音里不知怎么带了哭腔,她说如果你觉得状况不好,“就立马把我推出来好吗,治不好也没关系,我们还有很多机会,大不了我可以去墨尔本三年,只要我还能见到你,我……”
“不会的。”季林深打断她,掌心贴着她的后颈将她合在胸口,他和她一样紧张,却还是沉稳如常,告诉她,“不会状况不好。”
他用一贯淡漠清冷的音色让她不要害怕,又说,“有我在,你不会有事的。”
短暂的交流让她舒心,最后小姑娘终于稳下情绪。
可进入修复室之前,她又转身抱住他的腰,整个脸埋在他胸口,她用柔软的五官去感受他胸膛的温暖,声音小小又带着几分乞求,问他,“如果今天一切顺利的话,晚上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?”
住院这一个多月,季林深大多数时候都睡在他的办公室,苏念夏前期的病疗尤为关键,她所在的病房是完全无菌的实验室,有利于她的病情,所以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在住。
很多时候他们只隔着几个楼层,可那些略显暗淡的夜,苏念夏却觉得和他隔了有七年的距离。
甚至是,比之前更让她觉得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