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沉寂后，修为最高的玉竹真人咬了咬牙，躬身问道：“落雪前辈，这哑巴女修所说可是真的，她那葫芦里的液体，真的是……真的是她的口水？”
最后两个字说的格外艰难，玉竹真人说完，探出一丝灵识观察着韩落雪的脸色，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。
韩落雪秀眉微蹙，表情中似乎有几分难堪，她冷冷瞟了玉竹真人一眼，也不跟他说话，只是闭着眼睛端坐在蒲团上，似乎在专心打坐一般。
玉竹真人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。
韩落雪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，看起来似乎默认了这女修的话！
难道那哑巴女修说的真没错，治好韩落雪伤势的神秘液体，还真是她的口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