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对？”
女修的魂影栩栩如生，与真人长得一模一样，只是那张清秀的小脸上少了从前的精明蛮横，多了几分茫然与可爱，一双大眼睛傻乎乎的瞪着，十分听话乖巧的样子，秦苍绝不习惯的移开视线，道：“这里全是白茫茫一片，没有任何标记，落雪将你的脚印都掩埋了，你换个方向，不一定就对的方向。”
所谓的方向感都靠标记来判别，这里到处都一样，根本无从判断。
陶萝在原地愣怔了一会儿，恍然大悟道：“那你指路，我跟着你走。”
秦苍绝指了个方向，陶萝真的跟着走了起来，一路上特别的安静，他指哪里她走哪里，前所未有的听话与乖巧，除了饿的急了从储物袋取一块冻成冰的生肉啃，她甚至没有任何休息，更别说让他生火煮蚌肉汤了。
秦苍绝颇有些不习惯。
快走出冰原的时候，他忽然开口道：“那个人没死。”
“什么？”陶萝的魂影抬起头来，依旧用那种懵懂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我是说，那名叫凌翊的修士没死。”秦苍绝说，“你们人修若是身体被毁，金丹或者元婴会离体而出，或者爆炸或者魂飞魄散，总会有灵力跟神魂消散的痕迹，绝不会是简单的化成一团血雾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