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,她顿住,下意识向何瑞看了看。
何瑞摆了摆手:“你且先行离开,之后若有什么事,本座自会传唤你。”
“是,何总管。”红袖欠了欠身,收拾了祭拜等物,匆匆忙忙地离开。
她前脚刚走,后脚就有一个小太监从旁闪了出来,“师父,此宫女说的话竟与您查到的一模一样,看来此事跟紫云郡主脱不了干系,那这仇——”
何瑞抬手阻止小太监继续往下说,“她奉的是贵妃娘娘的命令探查此事,自然要在其中挑拨一二,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,断不能胡乱下定义。”
小太监拱了拱手,“是。”
禁卫军的脚步声愈来愈近,何瑞立在荷花池边,望着那深深不见底的池水,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气,冬天的池水冰凉,光是想一下就冷到了骨子里,她跳下去的时候,该有多冷……
风拂过荷花池,月光下只有寂然的池水,立在岸边的人早已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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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七一早,林婳都不用绿翘催促起床,自个儿就爬起来穿好衣裳,殷勤地跑上跑下伺候宁太后穿衣梳洗。
“你今日怎么起得这样早?”宁太后直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