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成直线。
她在生气,荣朗意识到之后也失去了耐心。
将她带到车上系好安全带,一语不发地驱车送她回家。
翁如曼一直靠在座椅靠背,头朝着窗户那边,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。
她喝醉了就是这样的,和平时温柔形象很不一样,十分冷漠,像是披着同一具皮囊的另一个人。
手机响了,荣朗看清屏幕上的显示,往旁边看了一眼之后挂断了。
翁如曼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,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。
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两人之间一句话都没有。
翁如曼的酒意慢慢发散出来,意识更是不清醒。
但是她心里存着唯独的一丝理智。
荣朗半搂着她进电梯,在电梯里他的手机又响了。
翁如曼这时候醉得浑身软,他一手揽着她,一手把手机接通。
“什么?严重吗?”
“在哪?好,我马上就到。”
随即挂断了电话,电梯门打开,他疾步把翁如曼送到了家门口,正在她的包里找钥匙,翁如曼绵软的手轻轻握住了他。
荣朗一滞。
“荣朗。”
“嗯?”
“来接我之前你在哪?”
他的手在包里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