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过。
回家第一眼就看到了玄关处的钥匙。
第一反应就是她来过,随即意识到她的目的。
荣朗鞋都来不及脱,进房间看洗漱台上的那些女人用的东西。
牙刷只剩下一支,毛巾也只有孤零零的一块,那些属于她的东西她都拿走了。
荣朗不死心,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她的东西,一无所获。
她留在这里的衣服,生活用品和她带来的一些小东西,全部都消失了。
连床边柜子上的小台灯她都带走了。
荣朗好像力气被抽空一样坐在床沿。
胸腔里一阵一阵恼怒和难以置信,也有一种无力感。
翁如曼是真的决定跟他断了。
家里少了那些东西,忽然就冷清下来一般。
连带着他的心都空了一块,说不出的郁卒。
他不想再待在这里,返身出去。
万非也知道他和翁如曼闹别扭这件事,不过女人总是这样麻烦,荣朗哄几句大概就没事了。
万非不太在意,就算是真的分手,难道凭荣朗这样貌和身家会找不到女人吗?
所以接到荣朗电话说让他出来喝酒的时候,他还有点惊讶。
到酒吧的时候荣朗面前已经摆了七八个啤酒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