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把你牙齿扇下来。”他面色狠厉, 手已经扬起, 似乎徐冬再嚎一声他就毫不犹豫地扇下来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!”蒋雁这时候才反应过来, 要从他手里把徐冬抢过来, 但是他一直冷冷盯着徐冬, 让他哭声全部压抑在喉咙里, 只知道抽噎。
翁如望这才把徐冬的领口放下, 推了他一把, 他摔到他妈怀里。
蒋雁像是不认识翁如望一样,“你姐就是这么教你跟妈妈说话的?”
“你是谁的妈?”翁如望嘲笑一句。“我只有姐姐。”
“你们都是些吸血虫,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你们给过多少?现在就来这里求回报?谁给你的脸?”翁如望跟她没有感情, 甚至在姐姐求安宁给他们这件事上很反对。
凭什么给他们?
他们有什么资格要?
那些钱都是翁如曼自己辛苦挣来的,养条狗狗还能看家,给他们,他们能为他们做什么?
翁如望越想越气,看着这两人恶心的面容越来越窝火。
蒋雁被他说得哭起来,有委屈有内疚也有一种被儿子教训的难以置信。
这简直是不孝。
他还砸了徐冬的手机,几千块,看样子也修不好了。
“不是我把你生下来你现在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