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哭哭,哭什么哭,叫你老子打我,走!”
但是徐冬发育得太好,又重,拉不动。
两人就像是在跳戏一样吵得她头疼,又怕邻居听到不好,就制止他们。
“我给钱,待会儿打到你卡上,现在走吧,免得待会儿被投诉。”
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其实几千块在她这里真的不算什么,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在她看来都不是问题。
她是每个月花一万块买个安宁,不然那两家人估计会轮流上来要钱,让她心烦,估计更耽误事。
蒋雁拖着徐冬走了。
翁如曼在沙发上靠坐着。
“姐,你不要再拿钱给他们了!你看他们的嘴脸太恶心了,尤其那个胖子,他以为自己是谁啊?”
翁如曼点头“嗯,知道了。”
如望始终年轻,他不知道这一万块解决了多少烦心事,很划算,虽然有时候会凭什么给他们钱的想法,但是她只求一个耳边清净。
屁股被手机硌到,翁如曼摸出来,是徐冬的手机。
她看向如望“她手机掉这里了,你拿下去给她吧。”
如望虽然不情愿,但是翁如曼说的话他都听,接过手机就乖乖去追那两人去了。
翁如曼靠着沙发,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