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清楚,但是既然决定跟他在一起,就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。
“我知道的。”周森低头吃早餐。
又到工作日,周一往往是一个人最丧的时候,办公室里气氛不太活跃。
中午的时候又发生一件事,让大家更不愉快了。
秋然被骂了。
忽然有很多人在她的评论区说她肯定是事后抠吐,或者吃药泄下来,她这种暴饮暴食的视频没有一点意义。
虽然也有反对的声音,有喜欢秋然的人在为她说话,但是人会很在意别人恶毒的话。
秋然在评论里解释了一下,结果对方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更是跳起来说她肯定是做贼心虚。
秋然为了这件事很难过。
她才二十来岁,在家也是父母掌心里捧着的明珠,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些。
翁如曼看得皱眉,公关部已经着手介入这件事。
秋然恹恹地,翁如曼把她叫到办公室来,秋然强打精神。
“老板,我还好啦,之前你不是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吗?说网络暴力存在,且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临在自己身上,要有所准备。我都记得的。”
翁如曼点点头。
“可是被人骂着感觉真糟糕,明明我就没有做他说的那些事,他就像是亲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