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冒出一个画面,好似曾经一个女子,这样的捂着嘴巴?子,看着我,满眼的疼惜与浓浓的不舍。
莫名的,心突然抽疼的厉害。
“你怎么了?”烛照突然现身,单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轻声的问,“好好的怎么哭了?”
“哭?”
我一抹脸,手上的触感是湿漉漉的,一看还真的哭了。
可是我哭什么?
“是刚才眼睛里有沙子。”
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,不再去看张嫂,把注意力移到床上的张月身上。
她五官小巧。因为消瘦,脸颊凹陷下去,整张脸的肤色也显得蜡黄又暗沉。
和她床头柜上的一张野外的照片,完全不一样,很显然,原本的她应该是极为漂亮的。
奶奶探了探她的脉象,又看了看舌苔和眼睛,然后拿出一张符纸,从张月的额头到脚底划了一遍。
紧接着就用打火机点燃,扔在了地上。
原本符纸是会烧焦的,火光是黄色的,可是这张符纸的火光却是绿色的。
一般我们生活中看到的火,基本都是黄红色的,虽然也有很多其他颜色的火焰。但奶奶的符纸是绝对烧不出绿色的火光的。
“这、这是怎么回事?”
老张和张嫂看了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