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个小小婴儿,光着脚丫,毫无反抗之力,有人不断怀着恶趣在搔挠她的脚心。
她一时间恨不得大叫几声,一时间又想有人紧紧抱住自己,猛然间忽然又想起肖纯不久前在她耳边轻轻说的那几句话,一股热气由丹田直升到紫府,几乎就要开口呼唤他。
呼唤他?
唤他做什么?
正惶急羞怯时,姬云突然听到心中一个声音在说:我年幼时的确很可爱,师父抱着我时只是父母对子女的舔犊之情,无关风月,天真赤诚,有何不可?
这就好像我看到小白练功有进步后也会抱抱亲亲它一样!
可是……你筑基时已经是个少女了,你师父难道不早就应该注意男女大防么?他一个成年男子,怎么能对一个少女如此狎昵?
她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在问。
不,不对。那些记忆是我想象中的,并不是真的。
师父或许为人冷酷,像铸剑一样“铸造”我,利用我,但他绝不是这种人!
一定是我记错了!
那个细小的声音又在发出质疑:真的是你记错了么?你怎么分辨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?
神魂修复时的煎熬在姬云感受之中是很漫长的,可在外人看来,其实只有短暂的几分钟。
肖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