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。”林惊琼拔腿走开。
春日融融,便在院中露天摆了两桌。隔壁院的奴仆往来不绝,端来各色干湿果品、汤水、山珍海味。众人呼呼喝喝你推我让落座,最后请林惊琼、冯家志各占据一桌主座。
“今日机缘难得,我等先敬诸位统领一杯。”冯家志站起举杯道:“以后我们凤儿,哦不,得叫凤侯了,以后就得拜托各位统领多多照应了!”
“哪里哪里,是我等要请凤侯多多照拂才是。”辰宿持杯向林惊琼一拜,众将只当他谦逊,欢喜起身与众卫互相碰杯,将杯中酒饮尽。唯有林惊琼暗中翻白眼。
你来我往,又是几杯酒落肚,众将与众侍卫已是勾肩搭背恍如多年老友。
“玉衡统领,不才想与你打听一事。”欢声笑语中,林惊琼听到潘永年举杯与他身边的玉衡开口道。
“潘先生但说无妨。”玉衡与他碰杯饮酒。
“久闻玉城侯萧迟,天人之姿济世之才,不才是极仰慕的。”潘永年不急不忙道:“不巧因前段时候玉侯微服私访遇袭负伤,卫相体恤,遣他巡视江左诸郡顺便休养去了。也不知道在不才离京前还能否见上一面。”
“这个,”玉衡一口酒呛在嗓子眼,咳嗽了起来:“诸位进京前没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