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耀切了一声,“那我肯定是泰迪。”
“泰迪太小了,跟你形象不符啊,怎么说也得是哮天犬吧。”
“我去,学霸,故意的是吧?”沈耀眯眼威胁她。
岑想咯咯笑个不停,“那你说说你怎么是泰迪了?”
“因为小泰迪日天日地日空气啊。”
“老色狼。”岑想红着脸骂道。
“不行啊,学霸,你必须吻我一下补偿一下我受伤的心灵。”沈耀坏笑着。
岑想满头黑线,“你心灵还会受伤吗?”
“你说我老色狼,我这是对我女人行使一下我基本的权利,怎么成了色狼了。”他一本正经。
岑想无话可说,“凑过来一点。”
——
岑想周末与岑伟山约好了一起去祭拜母亲,那天下午岑伟山派了司机过来接她。
岑想这些年与父亲的交流并不多,在她心中,父亲早已不是过去那个父亲,如今的他不过是她名义上的爸爸。
两人坐在后排,气氛有些尴尬,岑伟山对于这个女儿时常有心无力,不知道该为她做些什么弥补自己这些年对她的亏欠。
可惜岑想对他已经没有任何要求,她也不再是那个小时候哀求他陪她一起去游乐园的小孩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