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》十遍,实在是抄不完、苦恼不已的时候,阮承峻体贴的用了他的字迹帮他抄了五遍。
那么厚一本,怎能让五岁的阮承瑞不感激。
虽然最后还是被戳穿,而且将崔先生气走了,但阮承瑞依旧很感激阮承峻。
阮承峻当然向崔先生澄清了,这是他自愿的,并非受到逼迫,却也并无什么用处。
崔先生只觉是阮承瑞偷懒,逼阮承峻去代写——就他们的身份来看,这不是很正常的吗?
阮承峻素来又会说那些含含糊糊暧昧其词的话,便更纠缠不清了。
阮承瑞说完之后,颇有几分气短。
他虽年幼,却也知崔先生是母亲回外祖家求的,就这么被自己气走。却不知日后会如何令母亲蒙羞。
到底是五岁的孩子,说完便垂头不语了。
崔氏笑了笑,并没有责备他,只含笑道:“不是来看妹妹么,怎么低着头?”说着,便令奶娘将阮琨宁抱低一些,好叫姐弟俩仔细瞧瞧妹妹。
阮琨烟长眉妙目,鼻梁高挺,云髻低垂,一支金崐点翠梅花簪斜斜插就,清亮的眸子里带着柔柔关怀,温婉却不显软弱。
阮承瑞虎头虎脑,浓眉大眼,一见就是那种爱惹祸的坏小子。
阮琨宁看了看,还是觉得自己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