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说什么。
    晚饭时一家齐聚,崔氏向着几个孩子道:“明日初九,我约了定国公夫人往寒山寺上香,你们也一道去。”
    阮琨宁早就忘了这一茬,眼睛转了转,才想到那是大哥相亲的日子。
    她笑嘻嘻的朝着阮承清眨眨眼,目光里的揶揄bulingbuling。
    阮承清含笑揉揉她的头,倒不扭捏:“不只是我相看,你们也要看,该说的就直说,不必有顾虑。”
    崔氏微微颔首,目光中隐约有赞许之色。
    ——这也是她叫几个孩子一起去的原因。
    阮承清既是世子,正妻便是永宁侯府的下任女主人,不仅要主持中馈,管理家事,同弟妹之间的关系也是头一等重要。
    毕竟,另外三个孩子或嫁或娶,都要这个世子夫人在旁扶持协助。
    女儿送多少嫁妆,儿子出多少聘礼,分家时是几几分,都是需得慎重的事情,若是嫡亲骨肉之间为了这些失和,不只叫外人看笑话,也叫永宁侯夫妇伤心,阮承清身为长兄,夹在中间也最难受。
    阮承清毕竟大了,崔氏可以暗示,却不能明晃晃的指出来,这话叫他同弟妹们说,比起崔氏提出来,才更显骨肉之间的情谊。
    阮琨烟性情沉稳,同徐云姗又是手帕交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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