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他大概是动物中的貔貅,只进不出吧……
院落里头大概十几间屋子,阑仪引了阮琨宁与阮承清,往居东的一间去了,进去之后,两人才发现这里头别有洞天。
不同于外头的野趣,里头居然很严谨,常见的厅堂家具在里头一应俱全。
翘条几、供桌、八仙桌、长书案、罗汉床、茶几、香几、博古架、落地屏、插屏、镜屏、太师椅、圈椅……
虽然物件很多,但是因为摆放错落有致的原因,只叫人觉得庄严沉静,端正平稳,而不是呆板僵硬。
阮承清环顾四周,这才摸了摸阮琨宁的头,轻轻叹道:“如此不拘于外物,谢先生真隐士也。”
阮琨宁:“……”
无知真好,无知最幸福了。
谢宜舫一袭杏色衣袍,依旧是广袖飘飘,风采若仙,全然不似那日面对着阮琨宁的鬼畜气质,一派清淡平和之姿,颇有些隐士高人的味道。
阮承清敛衽行了一礼,以示尊崇之意。
阮琨宁到底不是这个时代里混大的,对于他们的脑回路也不够理解,见阮承清行礼之后,才亡羊补牢的跟着施了一礼,对上谢宜舫笑吟吟的眼神,莫名的有点心虚,默默地别过脸去了。
阮承清环顾四周,见此处并没有别人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