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嘤嘤嘤宿主菌你这样好可怕……】
    阮琨宁:“走了。”
    成渊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是落枕了,脖子里头住了一窝蚂蚁一样的痛痒,他不由得伸手揉了揉,自己的仆从们颤颤巍巍的围了一圈,抖得像在筛糠。
    他坐在地上,轻轻抬手按了按遭受重击的脖子,这才有了心情开口:“人呢?”
    仆从勉强挤出的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:“……好像是……走了?”
    成渊看了他一眼,眉毛轻轻地挑了挑,眼神锐利如刀:“你是在问我吗?我好像也不知道呢。”
    仆从扑腾一声跪下,颤声道:“奴才们离得远,您倒下后那位就走了……”
    仆从在心里想了想刚刚那个姑娘可能的下场,怜悯的想了想,暗暗地咽了口唾沫,低眉顺眼的不敢开口了。
    成渊却问道:“金陵姓曹的人家,都有哪几家?”
    仆从愣了一下,在心里头琢磨了一下才道:“光禄寺少卿曹平之,翰林院修撰曹万里。”
    成渊似乎有点疑惑,喃喃自语道:“一个正五品,一个从六品吗?”顿了顿又问道:“再没有高位的了吗?”
    仆从擦了把汗,凝神想了想,终于确定道:“没有了。”
    出自这两家吗?成渊凝眉想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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