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小二几个大钱呢。
他的确出身微贱,可这并不代表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轻贱,都是顶天立地做人的,别人凭什么轻贱自己?
他自幼父母早亡,留下的积蓄又十分的少,为了维持生计,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白眼与冷嘲热讽,只是眼下的这一点,又不清楚对方的来路,他自然不会表露出自己不满,所以他也只是面上感激的笑了笑:“有幸收到二殿下的请柬,是我的运气,文昶在此,先谢过这位姑娘了。”
阮琨碧见他上道,心里头也有了几分满意:“日头还早,贺公子何妨请我入内一叙?”
贺文昶自然是没什么不可以的,反正他家徒四壁,最值钱的反而是他一个脑子,不值得别人去惦记自己什么,至于眼前的女人跟自己共处一室会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?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她都不怕,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。
阮琨碧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,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简陋的屋子了,那里头空荡荡的,只有几个简陋的木质家具。
贺文昶自一侧的桌案上取了两只茶碗过来为她斟了茶,阮琨碧斜了斜那只制式粗糙的茶碗,便失去了饮茶的心思,只礼貌性的略微碰了碰,便隐晦的用帕子擦了擦手,再没有动过半分。
贺文昶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