彰了。
此刻的时间还早,选择在后面呆着的人倒还不是特别多,赏梅宴赏梅宴嘛,自然是要去瞧一瞧此地颇负盛名的梅花了,再有之便是,梅花是高洁之物,诸多名士也是颇为自诩,三三两两的相约四处逛逛也是有的。
阮琨宁是懒得看什么梅花的,谢宜舫的院落四周也种了许多,从小到大她连攀带折,早已对此不怎么感兴趣了,是以也不曾四处逛一逛,而是直接到了后头,还没来得及落座,她的目光便落在了东侧的位置上。
有时候说不能说人,此刻倒是应了几分。
谢宜舫独自坐在那里,一手托腮,望着远处的景致,不知在思虑些什么。
有些日子不见,他好像清癯了好些,浑身透着一种月夜的清冷孤寂。
可到底颜值摆在那里,再怎么瘦也是好看的,丑的人瘦起来了就是皮包骨,骷髅一样的难看,好看的人瘦起来了就是整个人平添轻盈之态,衣决飘飘,仿佛随时要乘风而去一般。
真的论起脸来,阮琨宁见过的男子里头,也只有玉奴可以跟他相提并论。
他一个人坐在那里,真是一点都不奇怪,就像是不会有贵女愿意跟阮琨宁坐在一起一个道理,也不会有什么人愿意坐在谢宜舫身边。
时光好像格外的优待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