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徽嵊先生却是先看了看坐着纹丝不动的谢宜舫,才向着阮琨宁捻须微笑道:“小阿宁这面子委实是不小,你师傅这些日子总是闷在家里头,我们几个发帖子请也总是推辞,今日为着你的事,竟肯出来见人了,真是难得,难得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阮琨宁倒是真的有点受宠若惊,转眼看着谢宜舫一脸的云淡风轻,心里头感动异常,甜甜的笑了笑,道:“师傅最疼我啦,怎么会不过来看一看呢,万一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我被人欺负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