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意,瞧了瞧阮琨宁,道:“他是武人,念书的天分比你二哥好不了多少,偏偏崔氏一族极少会涉猎那些习武之道,反倒是于诗书多有建树,险些为难死他,我们成婚的时候,他到你外祖家里头去接的时候,他们还不忘硬是叫他做十首诗出来……”
    阮琨宁有点幸灾乐祸的问道:“阿爹可做出来了吗?”
    “自然是做不出来的,”崔氏摇摇头,笑道:“我原先也是不知道的,可是他做不出来,相交的好友多是武官,又帮不上,就只好找我了。”
    “找阿娘吗?”阮琨宁微微一怔,道:“可那时候,阿娘应该凤冠霞帔在屋里头才是吧。”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,”崔氏笑的有些无可奈何,道:“我同你姨母一道在屋子里头等,老远便听见他在喊‘夫人救我!’,连着喊了好多声,也不嫌丢人,声音那么大,整个宅子都能听见了,你两个舅舅可不如他脸皮厚,也只好放他过去了……”
    阮琨宁捂脸:“阿爹脸皮真厚!”
    崔氏却忽的转了话题,斜了斜阮琨宁,道:“那日我冷眼瞧着,六殿下……也不像是个脸皮薄的,阿宁说,是不是?”
    不是想要开解阿娘的嘛,怎么忽然扯到我身上来了!
    阮琨宁有点囧,想要换个话题,脑海中却忽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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