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二位夫人且放心吧,贵公子应该是着凉染了风寒,这几日常有人如此,来势汹汹,实际上退的也快,看着吓人罢了,吃几服药,好生将养着,过几日便会无碍的。”
几个女眷这才放下心来,面色舒缓了起来。
自有仆妇引着大夫出去开药方,伺候着煎药了,徐云姗坐在儿子的床边瞧着他脸色烧红,又心疼又生气,自己挽起衣袖,拧了湿帕子为他擦脸,口中道:“昨日出去野了一通,热了一身的汗,还不等凉下来便脱了衣服,他不生病谁生病?素日里说了好几次,都是不听,这可倒好,吃到苦头了……”
崔氏也是舒了一口气,道:“快别说他了,小孩子总会调皮些的,仔细管教着就是了,等他好了之后,你高兴怎样罚他便怎样罚好了,现下还是叫他好生养着吧。”
徐云姗也只是满心抑郁想要说出来发泄一二罢了,真的罚是舍不得的,闻言点头应是,却道:“今日是佛诞日,本是打算带着阿越阿陵去为祖母求平安符的,”她有些歉意的看着崔氏,道:“可是现下阿越如此,我只怕是离不得了,还请阿娘勿怪。”
“平安符贵重在你的心意,心意到了,东西到不到都是一样的,你祖母通情达理,自会明白的,”崔氏也是做母亲的,最能了解母亲的心,眼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