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窗外不曾走,每隔一会儿,便要敲几下。
    阮琨宁被外头的声音搞得有点烦,终于打开了窗户,气势汹汹的道:“敲敲敲,你敲什么敲?”
    阿浣似乎没有感觉到她的不满,只定定的看着她,道:“阿宁是不是生我的气了?”
    阮琨宁斜着他,道:“我表现的不明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