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拉她的衣袖,道:“阿宁别不高兴,要不然我们再比试一场,我赢阿宁不就好了嘛。”
    阮琨宁:“……”
    按照逻辑分析,听他这么说自己明明应该高兴的,可为什么就是觉得高兴不起来呢。
    阿浣见她一直不做声,也沉默着不再开口说话了,只是眼睛里面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,时不时的看她几眼,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,时不时瞧一瞧自己窝里头的胡萝卜还在不在。
    阿浣虽然易了容,可是那双眼睛却是没办法改变的,还是像秋日的湖水一般澄澈明媚,里头的忧虑像是荷叶上的露珠一般滚来滚去,滚的阮琨宁一颗心都软了几分。
    她慢慢的走着,也觉得自己有点作了。
    说到底,事情也是自己无理取闹才引起来的,怪不得阿浣,反而要谢他这样容忍自己才是,到头来他跟自己道歉,自己还死硬着脸不接,委实是作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