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都写着了,却偏偏不肯认。”
    阮琨宁知他不欲自己心生愧意,心中感念,也不再去提那一茬儿,而是道:“师傅他老人家,可是已经……仙去了吗?”
    谢宜舫脸上却没有多少哀色,淡淡的道:“师傅得享高寿,无疾而终,你也应该为他高兴才是。”
    顿了顿,他又道:“我把师傅葬在谷底,找个时间,阿宁同我一道去拜祭一番吧,你走之后,他还常念着你。”
    阮琨宁低下头,掩去眼角的泪意,轻轻应了声,想了想自己的来历,以及那些错乱的时光,又解释道:“师兄不觉得奇怪吗?三十多年前我便是十几岁,现在还……”
    谢宜舫见她低着头,脸色也不怎么好看,心中也是难过,只不曾在面上表现出罢了,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去,半蹲下身,目光温柔,道:“没关系,我只知道阿宁还是阿宁便好,其余的都不重要。”
    阮琨宁心头一动,倒是想起了另外一节:“师兄……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?”
    谢宜舫没有起身,神色淡然中浮起了一丝微涩的笑:“具体也说不出,年岁渐长,相貌也愈发的相似,性情也相近,就渐渐地能猜到几分了。”
    阮琨宁问道:“你当年,又为什么会收我为弟子?”
    谢宜舫似乎想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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