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一言不发的侍立在一侧,没敢上前去惹得皇后注意。
    果不其然,皇后手指哆嗦着展开了那几张纸,脸色上原本的青白之色彻底的变成了一片晦涩的灰败,急剧收缩的瞳孔中,透出了一种幽怨且愤慨至极的神色。
    她唇上的色彩尽去,皇宫御制的顶尖口脂也并没有为它增添几分光彩,相反的,在近乎崩溃的颤抖中,染上了颓废的苍白。
    她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,才没有伸手将那两分宫规撕的粉碎,碾成粉末散到冷风中去。
    大概是那只木盒太重,重到她几乎托不住,手指一抖,便以一种无力的姿态落到了地上。
    皇后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额头,久久的没有言语。
    云舒离开没多久,皇后宫里头就请了太医过去,说是皇后头风发作,十分严重。
    阮琨宁对此没什么负罪感。
    世间事便是如此,不是东风压倒西风,便是西风压倒东风,如若倒霉的不是皇后,那就得是她自己,她没有这份善心,拿自己的不幸成全别人的欢喜。
    她不止不觉得有负罪感,等到第二日晚膳的时候,她还高兴的多吃了半碗饭。
    半碗饭吃完,还没有来得及再来一个半碗,阮琨宁就被到自己这里的不速之客打断了食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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