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生出了一点别的意味来。
    她看向皇帝,道:“你对她,是不是有点太冷了?”
    皇帝的目光稳稳地落在阮琨宁面上,她的眼睛像是凝聚了半世的烟雨,眸光潋滟,饶是他,也忍不住深陷其中。
    他缓缓地合了一下眼,面沉如水:“知足常乐,终身不辱。若是她能有这份心思,懂这个道理,哪里会有如今的难堪。”
    阮琨宁转了转眼睛,道:“可是,以我这个局外人来看……她对你,倒是真的不差。”
    “这个啊,我是知道的,”皇帝虽然应了声,神色却淡淡的,似乎方才落入他耳中的只是一声虫鸣,一阵风声一般,他微笑道:“可是,物必自腐而后虫生,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。”
    这里头好像是别有□□,阮琨宁八卦的心思升了起来,下意识的就想要开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