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惧身无分文,好色之徒怕被人一刀阉了,至于我嘛,最怕阮阮不理我。”
“少来,”他初时几句话还说的正经,到了后头却变了味儿,阮琨宁瞪他一眼,道:“所以呢,你到底是怎么说动永空大师的?”
“或者说,”她想了想,换了个说法,道:“永空大师怕什么?”
谢宜舫抬袖挥开一侧微斜的竹枝,神色淡淡,只有眼底带着极浅淡的阴翳,他道:“你不是答应我,不会去找阿宁的吗?”
永空大师白眉微皱,道:“今日却不是我去寻她,而是她登门来,并不算是违约。”
谢宜舫却不理会他这套说辞,只是冷冷道:“你若是不肯讲信用,我也不会做什么君子,咱们彼此彼此吧。”
永空大师眉头皱的愈发深了几分,终于道:“我并非是为牟取一人之利,而是为了……”
“跟我没有关系,”谢宜舫神色冷漠的打断了他,云淡风轻的道:“我只关心她一个人,别人的死活于我而言,又有什么要紧?”
永空大师久久凝视他,却道:“你又何必……”
“这是我的事情,”谢宜舫面上有微凉的笑意:“与人无尤。”
永空大师眉宇间神色几变,终于低头道:“罢了,终究是我太过于心急,你那边又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