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    不算长的一段路, 从阮琨宁拜谢宜舫为师开始, 一直到如今结束, 她走了整整十年,到现在, 堪称是闭着眼也能过去。
    但是,自从经了那番前事之后,她到谢宜舫那里的次数, 便是屈指可数了。
    每每见到谢宜舫, 她便觉心酸难抑, 随即便是几乎按捺不住的心疼, 以及心中多种情绪混杂在一起, 阮琨宁自己也说不出的滋味。
    多种感知夹杂在一起,难以言表。
    从相处多年的师傅,陡然变成了竹马相伴的师兄,加之其中间隔的三十二年岁月, 实在不是几句话便能够消弭掉的。
    如此一来,也只能缩头乌龟一般的选择避而不见,不去触动那片容易叫自己伤心的情肠。
    阮琨宁不算是容易畏缩的人,可是在面对谢宜舫的时候,却还是会觉得气短。
    大概是因为……她欠他太多,所拥有的一切,又远远不足以偿还吧。
    尽管——谢宜舫也不需要她的偿还。
    这一段路程太短,短到不曾叫阮琨宁收拾好自己的心绪,人便已经到了谢宜舫所在的竹屋前发怔。
    阑仪出门时,见阮琨宁正站在外头,面上禁不住闪过一丝讶然,道:“阮姑娘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?”
    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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