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不曾暗示过吗?”
    玉奴抬手为她斟了茶,道:“自是很久了,我也曾暗示过,可他都只作不懂,我又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    阮琨宁没想到居然有人脸皮这般厚,眉头蹙的越发紧了,问道:“当年与你相借之时,可曾留有借据吗?”
    玉奴道:“我哪里想到的他是这种人,留了借据倒显得我不信他,所以也只是口头说说罢了,并不曾留有什么借据。”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傻了,”阮琨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,道:“亲兄弟尚且都要明算账,这种事当然更是如此了,你手里头没什么凭据,日后拉扯起来可如何是好。”
    玉奴温和的听她训斥,只低着头一言不发。
    阮琨宁顿了顿,又问道:“到了现在,那人还是不认账吗?”
    玉奴道:“——他若是认账,我哪里还有这些愁苦呢。”
    “那你便只管直通通的同他讲便是,难不成这样,他还能抵赖吗?”阮琨宁道。
    玉奴有些迟疑:“可如此一来,未免叫人脸面上……”
    阮琨宁为他叹一口气:“哪里有这样的道理?你善解人意是你的好处,可是好人就天生一个吃亏吗?总归是他欠你,你自是占理,他若是为此恼了你,那才是真小人呢。”
    玉奴问她: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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