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宁果然是长大了, 事情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, 阿娘本还忧心, 此刻一见, 却不必了。”
“多半是云舒她们的功劳,”阮琨宁倒也不遮掩,实话实说道:“这样的场合她们见得比我多,经验也丰富, 只听几句,便是受益无穷。”
云舒云夏本就是宫中女官,身份虽不高,见过的世面却广,对于这些事情自是明了。
她这几句话说的由衷,崔氏也含笑颔首:“也是,谁叫我们阿宁有福气呢。”
阮琨宁却顺着这次宴席想到了另一处,压低声音,道:“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,到了这个关口,二皇子府竟宴客了。”
她此话说的并不奇怪,毕竟,这个时间实在是有些暧昧了。
储君新立,二皇子作为储君的有力争夺者,理应避讳一二才是,怎么会如此大张旗鼓,他素来行事谨慎圆滑,尽量不给人留话柄,竟也会做这样的事情。
崔氏眼睫缓缓一眨,低声道:“大概是心急了吧……”
“说起来,”崔氏微微眯起眼睛,似是想起了什么旧事:“当年,所有人都以为二皇子会是板上钉钉的储君,没想到……”
阮琨宁年纪不大,崔氏说的又是多年之前的事情,事情涉及皇族,更是少有人会提起,冷不丁听崔氏提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