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此刻听了那些旧事,却又觉得可能事情另有隐情。
    她没有想过皇帝刚才是骗她的可能性,那真的没有必要。
    “知道呀,”皇帝脸上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,云淡风轻的道:“说便说吧,我难不成还能堵住天下人的嘴不成。”
    “你这个人啊,”阮琨宁慢慢道:“坏的也不是那么彻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