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她的看法,她的眼光。
明明面对谁,都是无坚不摧的大魔王。唯有她,轻轻一句话,就能让他体无完肤。
阿纸越是回想,越觉得愧疚。虽然她说那句话是无心,却确实伤害了他的感情,明明他一直就在她的身边。她却要那么强词夺理的误解他。
阿纸看似很硬,实则柔软的内心瞬间盈满愧疚和心疼,她走过去轻拉他衣摆,诚恳道:“阿湛,对不起。我刚刚太过分了。”
湛哥低着头不说话,阿纸看不到他的眼睛,心更慌。
伸手去握他宽大温热的手,他的手和她一样,尾指下面的腕骨处有着厚茧,那是平时捏鼠标手腕做支撑留下的痕迹。
即便是他,也躲不过这样的职业病。除了手腕,还有指尖的薄茧。
阿纸捏着他的手,细细摸过那些长茧子的地方,最后紧紧握住,拉着他走向放着玫瑰花的长椅。
阿湛一直不说话,却任由她动作,跟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长椅。
阿纸小心的站上长椅,站在他面前,终于可以和他保持水平视线。
她轻轻捧起他的脸,盯着他黯然的狐狸眼,认真道:“阿湛,对不起。我刚刚不应该那么说你,你一直是一个深情的、专一的家伙。原谅我的无知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