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房里的嬷嬷啊!那是为人子女能随便打的人吗?
闵娇娥觉得头疼极了,她还处在新婚的喜悦欢欣里,不想这鲜花儿簇拥的表面下,竟是藏着这么许多叫人作呕的事儿。
……
五福堂的厢房里,窗扇紧闭,门帘子也捂得严严实实。屋里头烧着炭,暖烘烘的,香炉里也刚刚添了一把熏香片,可如此也压不住那股子哭嗖嗖的药味儿。黄嬷嬷丧着一张脸,躺在床*上不住的哼哼。她年纪大了,那般在角房里躺了一夜,早就染了寒气,又在雪水里滚了一遭,又挨了几板子,可是遭了老罪了。
如今发着风寒,下*身也没日没夜撕心绞肺地疼。黄嬷嬷心里把清风苑那骚蹄子咒了几千几万遍,虽是埋怨薛二郎,到底不舍得咒他,顶多恨极了骂他被狐媚子迷昏了头,就像是那戏文里的昏君,可把她这个忠臣冤屈死了。
帘子突然被掀开了一道细缝,那夜给苏氏递信儿的小丫头溜了进来,她几步走到黄嬷嬷的床前,道:“嬷嬷说的事儿办妥了,二奶奶那里已是听说了。”
黄嬷嬷眯缝着眼笑了,可没等嘴巴咧开,便又哼唧着喊疼。那丫头也机灵,忙上前劝慰。
“得了,别在祖宗跟前抖机灵,桌子上有许你的半吊钱,你给我机灵点,别傻愣愣地戳到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