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闵娇娥,正是抿唇自得,觉得自家两个儿子都娶了官家女子,而且个个儿都是好的。尤其是二郎家的这个,貌美如月,娇媚似花,谈吐又极是风雅,顿觉面儿上有光,便是想起清风苑的那位心里也不急了,有如此娇妻在侧,还怕那祸害精再出幺蛾子不成?
黄嬷嬷便是在此时被抬进五福堂的院子里,苏氏瞧她脸如铂金,嘴里不住低低呻*吟着,身子也不断地打着哆嗦,下头又是血淋淋糊了一片,不由得又惊又急,又气又恨,伸着一根指头哆哆嗦嗦地指着薛二郎道:“你,这是你叫人打的?”
薛二郎给苏氏作揖行礼,然后一甩袖子,道:“是我。”
苏氏大怒:“她是你外祖母跟前的老人儿,更是你母亲身边的嬷嬷,你身为人子,别说是长辈屋子里的人,便是猫狗,你都不能教训一指头,如今你竟叫人把黄嬷嬷打了,你这个逆子!”说着拿帕子按着唇口便呜咽了起来。哭了几声,叫人把黄嬷嬷抬下去,又吩咐去找郎中。
转过头来苏氏还要再骂,薛二郎却撩起下摆突地跪在了地上。正是冬雪料峭严寒之际,又是跪在院子里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,苏氏一下子便心疼了,想要薛二郎站起,却又生着气,便苦苦忍着险些出了声来。
薛二郎道:“母亲自来良善,又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