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对,她得赶紧生个儿子。丈夫的心可以慢慢收拢,可儿子才是立身的根本。
马车一路颠簸,闵娇娥觉得自家这趟回家真真儿是好没意思,叫几个死丫头片子说了一顿嘴,白白惹得姨娘受了场气,还叫父亲骂了一顿。她把走之前林姨娘给的布包翻了出来,里头放着做好的药丸子并一张药方儿,是调理身子求子的药。还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儿……
闵娇娥摩挲着那瓷瓶有些心思不宁,姨娘说了,这里头是绝子药,叫她看情况用,还说,当初要不是太太那里看得紧,这药她就放到太太碗里去了,不然也不会生出个闵少秀,惹来这么多变故。
回了薛家,自是要先拜见苏氏,不想隔了一日苏氏竟是病了,脸儿黄黄,精气神都没了。见着闵娇娥来了,苏氏也没工夫同她置气,说了她几句便叫她走了。
等着在房里坐定,留下看门的红香便凑了过来,把昨儿个清风苑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,一股脑儿说给了闵娇娥听。
怪道薛二郎没空去接自己,原来在这儿绊着脚呢!闵娇娥抿了口茶水,将心头的怒火酸味儿压了再压。姨娘说得对,这样的妾室一旦生下了儿子,可当真是了不得了。
顾扬灵哪里知道自家已经被薛二郎的正头娘子恨了个死,她苍白着脸,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