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也不知道,天下太平。”
咽得一口唾液,她鬼使神差地问道:“姑娘总是跑不掉的,做甚非要签了纳妾文书?”
二爷哼了一声,道:“你伺候她多时,还不知她的性子。以前她是手里没钱,又是个孤女,自然没人肯为她做事儿。可她一旦成了爷的贵妾,既在府里有了威势,手里的活钱也多,若是她再存了离开的心思,那时候肯帮她的可不是一个势单力薄的嫣翠了,万一逃了出去,可不是泥牛入海。至于这纳妾文书,说起来,要不是你偷偷儿替她打探消息,我还想不到这事儿呢!鉴于这一点,爷这里给你记一功。”
二爷因着她打探消息想到了什么,因着二爷不肯再说,她也不知道,也不敢再问。她想到那辽山矿上每日都要死伤好几十人的传言,再想想自家弟妹,终是点了点头,应下了二爷交代的事。
等她同意了,头顶上传来二爷的轻笑:“既然你弟弟千辛万苦打探来了消息,就拿去给她看吧。”
她当时顿了顿,脑子一抽,问道:“那消息还是真的吗?”话一脱口心头就是一憷,猛地把身子缩了起来。
二爷却没恼怒,只冷冷一笑,回答她:“她外祖家的确是死光了,至于那个林姓好友,不怕告诉你,如今朝堂上秦氏一党风头正盛,姓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