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往袖袋里一搁,掉头走了。
“东西给她了?”镜台前,玉流波拿着木梳沾了发油正细细地往发髻上抿,镜里头瞧得丫头面色不好,转过头问:“没要?”
正是刚才那个瘦长脸三角眼的丫头,唤作谆儿,哼道:“可不是不要嘛,还说以后不让去找她。”从袖子里一掏,把两根亮闪闪的赤金簪子搁在了桌面上。
“难道叫人发现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谆儿一脸不耐,搔搔头道:“东院儿如今小心得很,原先还在大灶上提了吃食回去,现如今在院子里开了小厨房,只叫大灶每日里送些新鲜食材过去,里头的赵婆子又是个厉害的,锦霞说根本没空子可钻。还说她在东院儿做得好好儿的,姨奶奶人也和气,她看着往日的情分把那包药偷偷儿扔了,叫我以后不要再去找她。”
玉流波把梳子扔在镜台上,唇一撇,冷笑道:“人家捡了高枝儿飞走了,东院儿可是个热灶儿,比起区区几日的情分,自然不肯相帮。”
原来这锦霞和谆儿起先都是伺候玉流波的,玉流波受罚搬去后罩房,这两个丫头便被撵去了金丰园看园子扫地。
锦霞是家生子,眼瞧着没了前途,家里头就使了银子给魏管家。偏巧东院儿里一个管着院子的丫头前些日子生病挪了出去